现在,她知道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直面一个变态的惊悚程度要亲身经历才能体会到!
太吓人了!妈妈,我要回家!
时阑揉了一会儿后,终于松开了手。杜小曼强忍着打架的牙关吃完了饭,时阑终于和饭碗菜碟一起走了,临走之前又用那种令杜小曼不寒而栗的语气说:“唉,衣服都脏了,你只能再沐浴一次,我让人再找衣服。”
不一会儿,热水送来,杜小曼看着水面上漂浮着的一层血红血红的花瓣儿,眼前金星闪烁。
乔院主家的老妈子帮她擦背。
杜小曼装作闲聊般道:“院主真是好人啊,替我妹妹治病,又留我们吃住,还麻烦您老人家照顾我们。”
老妪道:“姑娘莫得客气,你们是贵客,应该的。”
杜小曼道:“我们只是来投靠时阑表兄,他也是借住在这里的,怎么能算贵客呢?”
老妪顿了顿,道:“是哦,是哦,借住的……那姑娘也算是贵客……”
任杜小曼左右套话,都没漏出半点口风。
难道整个书院,都是月圣门的势力范围?
和蔼的乔院主,挺有趣的蒲先生,都是……?
杜小曼不敢想象。
才出虎口,又进狼窝。箬儿伤未好,还躺在隔壁,她实在不知道该啊。
杜小曼没用地想到了谢况弈,如果这个时候,谢况弈又能突然地从天而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