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点点头:“好,就那里吧。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就下午在那里碰面,天黑了等不到人,就是对方有事,不能赴约,各自离开。”

鲁禾点点头,脱下铠甲罩衣,抱在怀中,又向杜小曼作了一揖,快速地蹿进了黑暗中。

杜小曼架起孤于箬儿,走到闻道书院门前,用力拍门。

许久,大门方才嘎吱开了,一个穿着儒衫,蓄长须的老者提着灯笼,把杜小曼和孤于箬儿上下照了照,眯起眼。

“天色未明,怎会有两名女子叩门?快去吧,这里不是女子来的地方。”

杜小曼挡住孤于箬儿的伤口,道:“我们来闻道书院找表兄,路上我妹妹受了伤。请老先生让我们进去。”

老者道:“表兄?本院第一条戒律,就是但凡来找表兄的女子,一概请还。快走吧!”说着就要关门。

杜小曼赶紧说:“我表兄叫时阑,他之前应该和这里的人说过。”

老者道:“不管你表兄叫石栏还是木栏,就算是铁栏,本院的规矩也不能改。”砰地合上了门,差点撞到杜小曼的鼻尖。

杜小曼肝火蹭蹭地升起。

什么意思啊?就算没听说过这件事,看见两个落难女子在外面,其中一个明显状态不对,难道不应该起一下同情心么?

罢了,求人不如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