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浮起一个清雅的笑容:“杜公子,许久不见。”

又是茶楼,又是临窗。

茶香袅袅,安少儒问:“杜公子的酒楼整修得如何了?”

杜小曼道:“十八那天开业,对了安公子,貌似我的酒楼就在西子街,开业那天安公子如果能大驾光临,在下就非常感谢了。”

安少儒答应得很爽快:“多谢杜公子盛意相请,只是恐怕备不得什么厚礼,到时杜公子不要嫌弃寒酸。”

杜小曼连忙说:“安公子,我只是真心请你在开业的时候能来捧捧场,可不是想要你什么贺礼。”

安少儒笑了笑,杜小曼忽然想起一事,双目闪亮道:“对了,安公子,我看你气质不凡,仪表高雅,一定是个饱读诗书的君子,想来字写的很好看。我酒楼的门匾还没有题,想请你题个字,不知可不可以?”

安少儒愣了一愣,而后温雅笑道:“在下自是荣幸备至,但字迹鄙陋,恐怕……”

杜小曼道:“安公子就不要推辞了,我知道你写字一定漂亮,我现在也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人来写。”双手合十,“拜托拜托!”

安少儒微微笑道:“那在下就先试题一幅,杜公子看看是否合适。如若不妥,再请他人另题罢。”

杜小曼搞定此事,十分开心,连声道谢。安少儒又问酒楼的名字,杜小曼立刻回道:“不二酒楼。”

安少儒微颔首道:“此名别致不俗,新鲜之中又带雅趣,更让人听而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