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寿端了贵生手里的茶，把茶杯放在桌上。

他搂着贵生。

没放开。

贵生感觉到锦寿开始伸手把玩着他衣服的扣子，他只是低着头看着锦寿的动作，他没有阻止，锦寿生病那段时间，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所以该看的，早被看过了。

贵生也没有什么好避讳。

锦寿一边懒懒的玩着他的衣扣，一边贴着贵生的脖子，还跟贵生说话：“你喜不喜欢我叫你‘贵生叔’？”他问贵生……

贵生没回答。

“以后没人的时候，我都不叫你‘贵生叔’。”锦寿觉得那样叫起来很生疏，而且显得他们很有距离感，他不太喜欢。

贵生点头。

“那你叫我什么比较好？”锦寿轻轻的拨弄着贵生的衣扣，他的动作很慢。

贵生摇头。

表示不知道。

锦寿拉过贵生的双手，让贵生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搂着他的脖子，这样使得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你叫我‘夫君’好了。”他说的极慢……

贵生也不知道，锦寿是不是再玩笑……

“或者叫‘相公’也成，反正都一样的。”锦寿的脸颊自然的贴着贵生的脖子，由于贵生坐在他身上，比他高出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