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堂弯下腰，趴伏在木桶边缘，盯着贵生：“要不要我帮你？”他一边询问贵生，一边把手伸入水里，手臂碰到贵生的腿。

贵生当即全身僵硬。

耀堂见贵生没同意。

但也没反对。

他便伸手帮贵生清理了昨晚的痕迹，他的动作很熟练，贵生有些发愣的看他，不知道耀堂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也没有力气反对……

贵生很疲惫。

他听到耀堂问：“你不是第一次，对吧？”耀堂问得很直接，没有丝毫的避讳，他一边问一边给贵生清理身体。

贵生无力的感觉到耀堂的手指，摁到了他身体里那让敏感的地方，他“嗯”了一声，然后点了头承认了自己不是第一次。

他立马就听到耀堂的轻笑声，耀堂似乎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说完，耀堂还伸手，拦住了他的腰……

耀堂的举动让贵生很疑惑，贵生伸手抓住耀堂的手腕，他想拉开耀堂的手，可是却没有力气，贵生一直看着耀堂。

他想问耀堂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他终究没问。

现在耀堂回来了，不但替他清理了身体，还给他擦了身体，替他穿了刚去买的衣服，然后还顾了马车送贵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