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今天也在家等了俩小时。
一直等不到人,才去抓人。现在人抓到了,却早已醉得不轻。殷先生浓眉拧成了疙瘩,将人塞进车子,直奔家去。
只是看他少年乖乖依附在自己肩上,一股熟悉的、醉人的红酒芬芳间或飘来,殷先生又松开了浓眉,嘴边露出一丝笑意。
卫铭喝了某些料,但是分量不重,起效也慢,他在路上才觉得身上热得难受,热地奇怪,开始还算乖,只是眉毛一直皱着。
后来这种燥热感越来越强,他忍不住开始低低呻吟起来。
就连殷先生,隔着几层衣服,都能感受到少年身上的灼热。他转头看了一眼少年绯红的脸庞,脸色一沉。
卫铭挨在他身上蹭蹭,费力地抬起眼睛看他,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我好热……”
殷先生猛地刹车,脸色沉沉地问了一句:“我是谁?”
少年扑倒他怀里,抓着他的衣襟,眼眸水光潋滟,呢喃仿似深情:“你是殷先生啊……”
殷先生顿时缓和了神色,只眼中罕见地带着几分迟疑。
该去医院,还是……
在他迟疑的时候,浑身燥热的少年已经整个人爬到他怀里坐着了,身体磨磨蹭蹭,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他,惊叹似的说了一句:“殷先生,你长得真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