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容觉得很可能,“也许他就是因为同样的事情失忆的?”
可是当时他们都不在家,所以不清楚。兄妹俩对视一眼,都看向了表情严肃的老爷子。
老爷子想起卫铭受伤的原因,那件胡闹地太过份的事情,脸色立刻就沉下来。哼了一声,不发一语地往前走。
医院院长特地将办公室让出来,给他们休息说话用。卫铭跟心理医生聊完就在这里等着,三位家属从心理医生那里得到结果,纠结了一会儿,也到这里来。
他们今天一大早来的医院,卫铭一直不说话,只是沉默地配合各种检查。
今天他也没“奇装异服”,中规中矩的长袖长裤,浑身上下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乖乖巧巧。就是太沉默,眼神充满空虚和茫然。
其实他只是等得无聊,发呆而已。
老爷子一进来看到他这个样子,满心的火气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他这小孙子是生病了啊!
这是个病。既然是病,就能治好。而老爷子经过反复考量,已经想好怎么治了。
卫铭见他们进来回神了,不过抬头看看他们脸上的心疼、担忧、同情,他郁闷地不想说话。
果然是接受无能么,唉。
老爷子在卫铭的对面坐下,想了想,语气和蔼地说:“卫铭,你十七岁了,有没有想过以后做什么?”
想过是想过,但是没什么头绪,卫铭摇摇头。
卫容和卫阁就坐在一边听着,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