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我捂住眼尖叫。
“让我看看你的伤。”对比我的急躁,他话音平静得让人愤怒。
“见鬼!快把窗帘拉上!”我大吼。
“等一会儿。”
话音落,他的脚步声已到了我身后,没等我伸手制止,他一把撕开了我那件单薄的礼服。
背上皮肤同空气的接触,就好象炭火同冰水的碰触。
这感觉令我手脚一阵发抖。
而更让我发抖的是斐特拉曼在一阵久久的沉默之后,对我说出的这句话:
“你时间不多了,a。”
把手按在我抖个不停的肩膀上,他这么对我道。
声音真他妈的好听,语气真他妈的无情。
“伤口怎么了。”于是我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问他。
他再次朝我后背看了一眼,然后伸出手指,在那上面轻轻一点。
霎时一股剧痛袭来,猛烈得几乎一瞬间将我的意识打垮!
我不由得尖叫出声。
他用力捂住了我的嘴。
我在愤怒和剧痛中一口咬住了他掌心的皮肉。
“长期的压制,现在它们已经侵入你骨髓,”嘴里很快尝到他血的咸腥,但他并没有就此放手,依旧用力按着我的嘴,用他平静得无情的话音对我道:“所以你会疼痛,并且以后会更加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