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会体力似乎有点恢复,但是胸口依然疼,我有些迟缓的被明绮拉着走向公园深处一幢砖红色的房子。
房子里面一股凉气和奇怪的药味,人很少,只有两个坐着看书的人,其中一个穿白衣裙带白帽的女子见到我们,便放下书走过来笑道:“明绮呀,你爸妈昨天刚来配过高血压药阿,怎么今天你又来了?”
明绮示意我在一旁的位置坐下,一边跟白衣女子走到一个柜子前郁闷道:“没办法,表哥莫名其妙被大石头砸了一下,不知道是伤了什么内脏,下午张爷爷不是去我家看过吗?他没告诉你?”
“哦!知道了……那就是你表哥?”白衣女子麻利的在身后巨大的柜子旁转来转去,还不忘打量我,“你确定是你表哥不是你亲哥?你们俩好像阿!”
“他还是我儿子类!”明绮毫无顾忌的笑。
我差点就吓坏了……这可是事实阿!
这里治病的方法几乎全盘照搬西方的方法,似乎还要先进,这么细的一根针扎进我的手里,然后一个瓶子高高吊起,任由里面的淡红色液体顺着透明的皮质(是橡胶!橡胶啦!)细管流入我的身体。
我好奇,可是听明绮的命令不敢乱动,看她表情,似乎很奇怪为什么我看到这么多超越我那个时代常识的东西会无动于衷。
废话,因为我有你阿,老妈!
她看了看墙上的表盘,对我说:“会看表吗?”
我摇头。
她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叹气道:“要是我,早就问了,你还真能忍!”
我笑笑,不打算多问,闭目养神,心里盘算着是不是等伤好了再让哪个高手把我打飞掉说不定就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