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方成在西里呼噜的吃面声中看到单桐和阿奇走了过来,阿奇看到地上的摄像头,非常自觉的捡起来去安装,齐祭和阿狗没人搭理剩下的单桐,单桐独自坐在艾方成身边,沉默了许久,然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感觉怎么样?”艾方成一下一下的捏着手里的笋干,忽然噗的笑了,“论煽动骚乱和群架火并,论经验和智商,我都是在场仁兄的祖宗……哈哈!好像种马文!”
“说的不错是吗。”单桐低声笑,渐渐变成苦笑,看着自己的手,“借刀杀人,买凶杀人,这种事我干多了,没什么的。”
“直接杀人呢?祖宗?”艾方成问得犀利。
“你是一定要我哭着跟你说,我打生出来就是以洗白家族企业为毕生责任,我爷爷的遗训就是到了孙子辈手上不得沾血,所以我到一个多月前还跟你们一样从来没摸过枪,我很愧疚我很痛苦我很难过吗?”
“除了最后一句以外,其他都是真的吗?”
“我说除了最后一句以外其他都是假的你信吗?”
艾方成不说话了,拍了拍单桐的肩膀,半晌才道:“需要心理辅导吗?我虽然一直都是接受辅导的那个,但基本程序还是清楚的。”
“不用了。”
“不辅导会做噩梦的。”
“你觉得睁眼看到的和闭眼梦到的有差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