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小胖遇到事情,就说更衣去。”小胖子似懂非懂地琢磨。
顾怀袖笑道:“这是最浅显,也是最露痕迹的……”
话音还没落,还在走廊上走着的顾怀袖就看见前面禅房花厅之中出来了个人,只道:“兄弟们慢聊,更衣则个。”
胤禛走出来,然后就听见了顾怀袖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后半句话。
“最露痕迹的一种,聪明人都不用更衣当借口……”
然后顾怀袖就住嘴了,嘴角抽搐地看着胤禛。
胤禛脸色很难看,看着她还有她那胖小子,压根儿懒得搭理,一甩袖子就走了。
顾怀袖心道逃过一劫,正想要避开前面花厅走,不想忽然听见那开了门缝里传来一阵大笑声。
“那个张廷玉,才在翰林院熬了几年?不就是张英那个油盐不进的儿子吗?凭他竟然也敢担任会试的总裁官?”
“爷也是正说呢,他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给咱们甩脸子!”
“张天师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您怎么看这件事?”
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接道:“一个人若是精于八股,能读书,却不一定能做官。诸位爷细细数数,状元出身,最后位极人臣的又有几个?人无完人,张廷玉这人才华横溢,可是不一定会做官。就像是一张纸,都有正面和背面一样,一个人有其擅长的,却不可能面面俱到,此人于做官一途实在太蠢。依贫道愚见,此人庸才,必定不能长久。”
“哈哈哈对,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
众位阿哥们都没将张廷玉拉拢到,张廷玉乃是皇帝党,众人已经是心知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