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众多小伙伴也都好奇起来:“怎么你每次出来的时候,那边那个人都要在旁边坐着啊?”
有人一指站在不远处巷子台阶上的张天,又问了一句。
胖哥儿两只肉乎乎的手戳着泥,将泥巴滚成了一颗圆圆的小球,然后放在一边,随口道:“反正我娘常说我爹是和稀泥的,我爹做什么我娘都说他和稀泥……唔,大概就是什么也不做,在中间搅混水打太极的意思吧?”
“打太极又是什么意思?”众人只觉得胖哥儿嘴里出来的都是他们不懂的话。
胖哥儿一撇嘴:“你们还玩不玩啊?我打个泥弹子你们都输不起……”
“来啊来啊!谁不玩啊!”
朗哥儿立刻就叫了起来,不过他挠了挠头,“我怎么也记得我爹说什么和稀泥是个本事呢?”
“胖哥儿我跟你说,朗哥儿新来没几天,他爹可是进士呢!进士都说了和稀泥是个本事,肯定真是本事了!”
“哼,我爹说了,这一回是要当探花的,还要骑大马,游……游大街……”朗哥儿哼了一声,颇为高傲。
人人都说钱名世乃是难得的才子,是与年羹尧同科的乡试,两个人颇有一段交情。
如今年羹尧混得不错,钱名世今年也上来了,可本事得很。
岂料,胖哥儿嘟着嘴,咕哝道:“那不是骑马游金街吗?叫三鼎甲……我娘说我爹也骑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