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放到顾怀袖这里,但怕不是那么高兴了。
她早上起来便在屋里等着,乍一听这消息,竟然复杂得半晌没说出话来。
有这许多年没见到顾贞观,他老得满头花白,已经有龙钟之态。
顾怀袖行动不便,想起身,被按住了。
顾贞观久没见到她,已然掉了老泪,丫鬟们伺候着端茶递水,孙连翘则在旁边候着。
“父亲也是,我身子本无什么大碍,您也值得跑这一趟。”
多的话,顾怀袖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府里闲言碎语肯定不少,好在她不是很在乎。
顾贞观眼睛已经有些昏花了,他年纪本来就比张英还要大上一截,前几年家里的事情又让他心情郁郁,越发地显老。
他看着顾怀袖,人没事儿就很欣慰了:“这几年你都在江南,我已行将就木,只等着归葬。这一回我叫人带来了许多的补品,你留着用,还有你嫂嫂,精通医术,这些日子少不得往你这边跑。她,你尽管放心。”
顾怀袖看了一眼孙连翘,对于这一位主儿,她怕是比顾贞观还清楚的。
孙连翘心不坏,手腕也有。
用,自然能用,只是一面用还要一面防。
说什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这里是行不通的。
“有嫂嫂来,我自然更放心一些,只是劳烦了嫂嫂两地来回地跑了。”
“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整日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干,能来帮衬着你,照看着,让公公跟你哥都高兴,这才是我的本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