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号称以才取士的科举,如今竟然要因为某个主考官的问题而畏首畏尾,顾怀袖不由得憋了口气。
张廷玉却理智得可怕:“即便明年参加了乡试,不中却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大哥特意点了这件事,必定不是这么简单。”
他太了解张廷瓒了。
背着手,一如既往地将信纸烧了,张廷玉叫顾怀袖为自己研墨,却提笔写了两封回信。
“分开给,一封给大哥,一封给父亲便是,旁人不必管他。”
“是。”
阿德接了信便出去了。
顾怀袖没明白:“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张廷玉摇摇头,只说:“赵子凡乃是我父亲死对头……至于事情,到明年你便明白了。”
只可惜,又要再等一个三年了。
到底,他已经习惯了等待,竟然也不觉得有什么。
张廷玉握着她的手,拉着她一起往旁边走,过了珠帘,回了屋,便坐下来。
张廷玉问她:“可吃饱了?”
顾怀袖白眼:“你试试只喝一碗汤。”
“那下次我喝汤,你吃肉?”张廷玉吻她耳垂。
她推开他,一脸的嫌弃模样:“看你迟早吃成头猪,看你怎么有脸来亲近我,叫自己妻子饿肚子这种事儿也就你能干出来。”
张廷玉手从她小衣下面伸上去,温温的一片贴在她腹部,轻轻按压:“我怎的做不出来?我是看我的少奶奶身子苗条清疏,怕你吃胖了。”
好大的借口,好冠冕堂皇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