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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感觉十年寒窗,不如美人背后一条搓澡巾帕。

张二真觉得人生观都要被颠覆了。

沐浴一回沐浴得肝火旺盛,他把顾怀袖洗得香香的了,便挖她出来放到床榻上,脱了自己衣服倾身覆盖上去。

顾怀袖想踹他:“你还没洗呢。”

张廷玉懒得管,轻掐着她下颌便亲吻了上去,手顺着她脖颈抚摸下去。

船上憋的时间可不短,张廷玉亲昵地蹭着她额头,道:“廖逢源今夜原是要带我去河上开开眼界,我想想竟然回来了,真是不划算,你可得补偿我。”

顾怀袖听了,顿时咬牙切齿:“这廖掌柜的没安好心——唔,你滚!有贼心没贼胆的,有种出去逛窑子,窑姐儿红灯账里销金窟,等着你当入幕之宾呢。”

瞧瞧,不过是提了这么一句,她就要翻脸不认人。

张廷玉真是哭笑不得,可他憋坏了,引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只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说了一句,便见顾怀袖连着脸和脖子根儿都红了起来。

她试着推开张廷玉,却怎么也推不动了,手腕酸软没有力气。

红烛帐暖,自是水到渠成,风流一夜了。

顾怀袖只道男人真不能憋,受苦的还是女人。

她告饶了好几次,张廷玉却不肯饶她,于是越讨饶他越来劲儿,就爱看她被折腾得掉眼泪,动作的时候凶狠,吻她时候又极尽缠绵。

顾怀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原本她在这种事上一直克制,可今儿夜里差点把嗓子给喊哑,声音虽压着,丫鬟们也走得远,可顾怀袖又是羞耻又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