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就在前面走着,没有带着守卫,也没有给她加上更安全的镣铐。他总是那么自信,从七年前的初次见面,到七年后的现在,始终明白她无法逃脱他的掌控,即使是在她逃脱得最久最为成功的一次。
就像她在尼尼微之于辛伽。
头又开始痛了起来,这些日子,每每想起那个名字,她的头就会疼得无法抑制。想要有双手穿过她的发丝环住她的头,再让她贴着那些气息感觉着那样一种嚣张的宁静。
需要……这样的宁静。
而眼前只有影一抹漆黑色的身影。在前面静静走着,风吹着他的发,漫天的银丝缠着他黑色的风衣服。跌进眼里却又交叠成了那样一道身影,漆黑的甲,猩红色斗篷被风高高吹扬着,同那些四散在风里银白色的发无声纠缠在一起。
辛伽……
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影的脚步却径自穿过停机坪,走到了大楼天台的围栏边。围栏边的风更大,卷得他一把长发四散飞扬。微微掠了掠,没有回头,他斜靠在了围栏上。
“坐飞机走么?”半晌不见他有另外的动作,sang走到他的身后。而他似乎没有任何察觉,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我们还要等多久。”又问。
他回头扫了她一眼:“你冷?”
抱着肩,点点头。
他笑:“快了。”
“你一起么。”
“不。”
很干脆的回答,sang一阵沉默。
半晌,一阵风把他的发丝卷到了她的脸上,她听见他再次开口:“决定,不能再改变了么。”
“什么。”
“离开这里。”
“对。”
“sang,”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