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爱说话吗,苏苏,他是不是想要一个像你一样安静的女人。”她又问。
苏苏喉咙上的压力加剧。
“你刚才东张西望地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有那么点高兴,”她再道:“因为这里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
苏苏脸色一变。
“不要以为你的示弱就能迷惑我的眼睛,”喉咙再次一紧,苏苏看着她在帐子里逐渐抬高的手,像只不断扬起的蛇头:“女人总是最了解女人”
话音未落,手猛一点地身形直窜而起,苏苏在那股力量挤压得她所有血液涌上脑门的一刹朝那顶纱帐内直扑过去!
轻软的沙帐遇风即散,她看到里面一团淡淡的粉色在自己眼前闪过,稍纵即逝。
而整个人在这同时像是撞到一堵墙上,闷地震了下,整个人朝后斜飞了出去。
纱帘合拢,缓缓的,里面曼妙的身体亦在瞬间恢复成了一道印在纱上虚无的影子。
苏苏的肩膀撞到地上,那块曾经在辛伽的船上受到过重击的地方,疼痛,撕心裂肺。下意识蜷起了身子,脖子上的压迫感却随之消失。她看到雅塔丽娅的手放下了,和刚才一样,轻轻搁在她圆润的臀上。
苏苏用力吸了口气。
“你走吧,”两手抵着地用力撑起自己身体的时候,她听见雅塔丽娅说,用着她沙哑好听的声音:“我不想再看到你。”
苏苏被安置在一间华丽的寝室。
事实上,整座阿舒尔宫的房间没有一间不华丽的,它的创造者在不断的征战和掠夺中赋予了它最华丽的装饰和最精美的艺术,每一个角落每一个间隙都能看出它主人毫无保留的铺张。
几近霸道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