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囚犯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而整个刑场顷刻间鸦雀无声。
第二刀随即落下,没有任何停顿。
刀落在腰侧部位,从那最柔软的地方慢慢剖下一层。随着那层带着血肉的皮从囚犯身上慢慢剥落,刑场上的气氛由原先的压抑,在罪犯的一阵比一阵尖锐的哀号声中开始蠢蠢欲动地兴奋起来。
“啊——!!”又是一阵惨叫,那男人突然扭动起身体从喉咙中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他不会放过沃塔里修斯——!!”
小弟昏了过去,在那声吼叫爆发出的一瞬。毫无预警。
苏苏呆了呆。
接住他软倒的身体时发现捏在手里的糖不见了,刑场上的罪犯亦没了声音,在刽子手手里翻动的刀子下面一动不动。只剩下四周人在最初的震撼过后,反应过来的咒骂和凌乱的叫嚣声。
苏苏抱着小弟,从裙兜里摸出一块糖塞进嘴里。糖很甜,血腥味也是。
很快,没有惨叫声作陪刽子手和围观者状态逐渐开始失去了原先的亢奋,慢慢有人陆续离开,而刽子手也在漫不经心间割下了最后一刀。
最后一刀割在罪犯的脖子上,切断了他的咽喉。
最后一粒糖滚动在苏苏嘴里,完成了它甜蜜的分解。
走在回镇子的路上时小弟的眼睛瞪得很大,拖拖拉拉走在苏苏身边,两条瘦腿一个劲晃悠。
“苏苏,我睡着了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苏苏没理他,一路走一路甩着裙子上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