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刺激到了?”宗政筱亭皱眉,没被握住的手,揉了揉太阳穴,很是无奈。

“宗政筱亭……嗝……”司徒珣霄打了个酒嗝,这才困惑的看向宗政筱亭,“为什么你……嗯……明明在乎我,却老是……对,拒绝我。公孙子兴真的,那么好?”

对于眼前的司徒珣霄,宗政筱亭有着浓浓的无力感,醉酒的司徒珣霄,居然似讨不到糖而耍无赖的孩子一般,让她无力招架。如果是他清醒的话,无论冷漠,抑或暴虐,她都能应对自如。可是,这样子似酒疯子一般,又没有了自觉,反而令她无法是从。

“唉……”宗政筱亭长长叹气,“司徒珣霄,你臭死了,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话?”

宗政筱亭半哄半骗,好说歹说的才终于将司徒珣霄给安抚了下来,只不过,他却也在口中喃喃自语,不断质问。

此刻,陈先知已经在书房外头等候着,当宗政筱亭听到他在门外的回禀声,正欲起身,却被紧紧握住,只得无奈坐下。“进来吧!”

得到主子的示意,陈先知连忙步入,却被满是狼藉。而此刻,王爷却眉头紧锁,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的,紧紧的拉住公主的手。

陈先知迟疑着看着司徒珣霄,“公主,这……”

“给他看看伤口。”宗政筱亭吩咐。

“是!”陈先知也不多话,急忙为司徒珣霄检查伤势,而后又匆匆忙忙打开药箱,替司徒珣霄重新清洗伤口,而由于他一直紧紧握住宗政筱亭的一只手,也令得陈先知在为他包扎伤口绑上绷带时,花费了更多的时间。

“公主,这是旧伤没有处理好,而又反复的牵动了伤口而导致一直不能复原的原因。”陈先知包扎完毕后,对着宗政筱亭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