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血液站到皮肤上的感觉,叫苗苗喊了一声,但是双手依旧没有离开伤者的伤口位置,大伙帮忙把伤者轻轻挪开,包括死亡的那位学生的尸体全都已经全部转移下来。
我终于能够松开手,哗啦一声,随着我手里的这个玉环釦飞快自动落回去,那些带着铁链的鹰爪都哗啦一声,快速的飞弹回墓室的屋顶上面,再也看不清楚。
我摸着被勒疼的肩膀,撑住棺椁的边缘,跳回地上,郎弘毅在我接近之后,拉着我的手看了一眼,上面确实有点破皮的磨损,倒是没有见血。
“我没事,先看看他们。”
我收回手,根本不在意的朝伤势最重的那两人走过去,这会的高昆倒是很老实,自己按压住受伤的大腿,靠着墙壁无力的坐着,眼睛都没有睁开。
苗苗听到我可能也受伤了,赶紧拿着干净的纱布走上来,看着自己一手的血,把纱布塞到我手里说道,“别管怎么样,赶紧自己包扎一下,我手太脏了。”
郎弘毅收起短剑,直接拿过两卷纱布,“我来,你必须要好好顾全自己,咱们后面还要有你当主心骨。”
我可是一点都不想当主心骨,这个分量有点重啊!
在郎弘毅稍强硬的态度下,我还是把双手简单的包了一下,护住了刚刚磨破皮的掌心和虎口位置,弄得还挺像样的,看不出这人还是样样全能,多少都会点。
我的伤好处理,伤势不是很重的人也被包扎妥当,最大的难题现在就是那两位重伤员,苗苗把我们所有人带来的药品和纱布都收集了上去。
撕开他们的衣服,用大量的酒精冲洗伤口上的血液,按上了一个个打开消炎药的胶囊才收集到的药粉,勉强止住了出血,用纱布前后给裹上好多圈,才能稍微清闲下来一会。
“三蔓,咱们现在要尽快出去,他们不能这样拖着,要赶快送到医院。”
我们都没有说,身后还有一位年轻的尸体,要把他带回去,交给他自己的亲人们。
可是现在伤员太多,继续一起行动,势必会叫他们的伤势加重,增加更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