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难道赵勋并不是真的要去关外,只是试探圣上的态度?摆了架势而已。
应该不会,赵勋现在根本不用试探。
那是因为什么?
翁叙章想着朝中的事情,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时辰,翁夫人带着翁灿出来了,祖孙两人站在么口,他问道:“这是……没事了?”
“圣女说他做了什么事,惹了茅父的怒,所以这才复发了,让我们回家将他身边的东西清理一下。”翁夫人道:“我这就回去仔细清理一遍。”
翁叙章点了点头,三个人上了马车,翁灿精神不大好的样子,软软的靠在翁夫人身上,喊了他几声他才有点反应,笑了笑,道:“祖母,我困了。”
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得亏有圣女在。”翁妇人道:“要不然我们灿哥儿可要受罪了。”
翁叙章还穿着官服,蹙眉看着孙子,问道:“郡王妃怎么来的?”
“大概是我们的动静太打,她听说了吧。”翁夫人对梅筱柔是推崇备至,“她和阙郡王夫妻可真是好人,难怪外面传了那么多的佳话。”
翁叙章微微颔首。
“这一次也得亏他们推荐圣女。”翁夫人说完,忽然想起来什么,道:“老爷,您说忌讳是什么。”
这一次复发,那下一次呢。还有,圣女一开始说的是不会复发,如今却冷不丁的……她心里便有些没底了。
“回头仔细查查。”翁叙章端着茶盅,心里还在想着赵勋的事。
三个人回到家中,翁灿却依旧没有醒来,翁夫人道:“估摸着是累着了,让他好好休息吧。”便让人抱他去睡觉。
可平日一夜要醒起夜一次的孩子,夜里是一点没醒,第二天直到近中午了,人还在睡着。
呼吸还在,可就是怎么都喊不醒。
翁夫人有些慌了,请了府医来,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只摇着头说奇怪。
翁夫人就让人去请翁叙章,一家人商量了几句,将翁灿又抱去找毛叶,这一回毛叶没让他们进,道:“……这孩子是触怒了茅父,已经没有救了,你们准备后事吧。”
翁夫人当场就瘫坐下来。
“昨天是郡王妃献了自己的心血茅父便原谅了他。昨晚回去后他定然又做了冒犯的事,这一次我也无能为力了。”毛叶看了一眼睡着了似的翁灿,遗憾的道:“抱歉,早些抱回去吧。”
“这怎么可能。”翁大奶奶几乎是跳了起来,“他以前虽病着,可是人却是好好的,也没有哪个大夫说会死,如今怎么就突然不行了,你一定要将话说清楚。”
毛氏的门口静坐着的信徒近百人刷的一下转头过来瞪着翁夫人,不等毛叶解释就有人喝道:“你这妇人怎么说话的,是你们触怒了茅父,如今还敢来怪圣女,你们活该死,不敬茅父不敬圣女,死了也活该。”
这一次,不但翁大奶奶,就是翁夫人也气的差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