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任歌行所言,这姑娘岂止是飒,她……她也太飒了。
刚进兖州城的时候任歌行还以为赶上庙会了呢,比兰陵热闹太多了,街上人头攒动,人人脸上都散发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红光,任歌行抓住一个过路的大哥问了问到底发生何事,那大哥响亮地答道:“邵家闺女今天比武招亲你不知道啊,外地人吧你是?”
任歌行懵了,好一会儿,疑惑道:“您说的邵家小姐可是……”
“邵秋月呀!就她!”
就谁啊!邵秋月不就是肖聿白的相好吗,比武招个哪门子亲!
信息量过大任歌行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他喃喃道:“不是,怎么回事,这俩人是掰了吗……老肖呢?”
杨晏初戳了戳他,道:“要去看看吗?”
“去啊,”任歌行神色沉重,跟人家爹似的叹气,“掰了也不能这样,这不胡闹吗,找个比自己武功高的就嫁,太莽撞了。”
这年头少见有女子比武招亲的,更何况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一日擂台下人山人海,而任歌行三人刚到的时候,这位姓邵的巾帼刚刚□□一点,直指一个上来求亲的男子的咽喉。
杨晏初打量了一下台上女子,五官只能算清秀,面色却十分白皙,经年习武让她体态轻盈如惊鸿,真也算得一个美人。
邵秋月收回了枪,眉目冷淡地扬了扬下巴,一句话也不多说,身边有小厮把这个败北的男人客客气气地送下去了。
任歌行在下面看着,爹里爹气地皱着眉,心想着怎么找个由头跟邵秋月碰个面,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何以要这样选择婚配,肖聿白到底去哪儿了,这时被杨晏初轻轻碰了碰:“吃瓜子吗?有五香的和焦糖的。”
任歌行失笑道:“干嘛,还真把这儿当庙会了。”
杨晏初努了努嘴:“那边还有卖瓜的,切成小块卖的,你渴不渴,我买给你吃?”
任歌行道:“我不吃,你俩要是想吃就去买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