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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 王孙何许 797 字 2022-11-23

宋鹤叫道:“父亲!”

宋鹤之父瞪了他一眼,复而对赵宣道:“赵兄息怒,况且任大侠素来仗义行侠,声名在外,不大会做出因一张药方而灭高家满门之事,此事我们还是容后再……”

“怎么不会!晚香玉,你的证词做不得数!”

灾民中站出一个人来。

是阿才。

“晚香玉”这个名字乍然被叫破,杨晏初浑身一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晚香玉,当年在浣花楼你坐在我们老爷怀里喂他喝酒,好好一个男人一身的骚狐媚子气,不知道给我们家老爷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什么不会告诉你!别说地下有没有水牢,就是地上财库在哪儿恐怕都告诉你了!都是婊/子就你不肯脱裤子,病病歪歪地说心口疼,指不定怎么迷了任歌行的心窍让他去偷高家的药方!你以为换了个名字傍上任歌行就没人认识你了吗,我呸!一天当了婊/子就一辈子都是……”

他没再说出话来。一枚细细的柳叶割开了他的喉咙。

任歌行握着剑的手骨节发白,他深邃的眉眼此时阴森得可怕,用看死人的眼神冰冷而狠戾地看着捂着脖子在地上挣扎的阿才。

他罕见地因为纯粹的愤怒而起了杀心。

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在刀口上滚过:“不会说人话,下辈子就闭上你的狗嘴。”

杨晏初六神无主地站在原地,怔怔地想,完了,任歌行知道了。

而且是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