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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的时候天都快亮了,陆苗疲惫的伸了个腰,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阳台。与她卧室相连的还有一处晾衣服的空地,那里放着一口超级大的瓷缸。
缸的深度得有一米八左右,圆形的缸口倒像是寻常养荷花的大缸。
脱了衣服,陆苗像是被人抽走了力气一般一头扎进了大缸,接着整个身子沉入了水中。
很长时间过去才能看清平静的水面上偶尔咕叽咕叽冒出几个泡泡。
水面开始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接着两只雪白的脚丫从水底冒了出来。
陆苗脑袋贴着缸底,闭着眼睛像是昏迷了,可嘴里露出的气泡证明她好像是在……睡觉?
许是□□逸,陆苗连忙收回了脚,接着将身体蜷缩在一起泡在水里。
身上刮出的红痕明显淡化了不少。
陆苗在缸里头泡了很长一段时间,半梦半醒中听到耳边有人喊她的名字。
低沉却富有磁性的声音,不断唤着她的名字,陆苗隐隐感觉到这人离她很近,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温热潮湿的,还有着说不清的暧昧。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听着温暖又舒服,陆苗好像在哪听见过这个声音,就像在封锁的记忆深处,有人以同样温朗的声音低低唤她,苗苗。
越发清楚地感受到男子的靠近,隔着薄薄的上衣贴着面前坚硬宽大的胸膛,就连温度都是湿热滚烫的。
身前的人带来的压迫感将陆苗圈在原地无处可逃。
男子亲咬着她的耳垂,□□的鼻尖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脖颈,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周围熟悉又陌生,每一次的触碰都像蜻蜓点水一般,吸引着她贴近。
强烈的冲击让陆苗没来由的悸动,也特别想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男子的面貌,可整个人却像是梦魇,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醒不过来。
周围的人或是植物,要么喊她陆大人,要么直呼她名讳,从来没有人亲切又暧昧地叫她,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