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也是人,你快高三了,英语成绩必须提高,最起码也要考及格。”想到那张72分英语试卷,祀戊六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
“你说的,我掀开被子,就不放英语听力!”易迩三反驳道。
“不放英语听力可以,我念给你听。”祀戊六笑着道。
说着拿出考纲,开始将考试的重点全部念了一遍。易迩三有一种死神念的不是英语,而是佛经的错觉!
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小时,祀戊六还在那念个不停,而易迩三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侧着身子,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合上手上的考纲,祀戊六拿出了一个怀表,看了看时间,差一刻钟到十点。叹了一口气,将易迩三放平,盖好被子,又不放心的量了一次体温,364度。
烧终于退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祀戊六走出了屋子,将房门轻轻的关上,褪去了那仅有的温柔,打开防盗门,冷冷的看着门外的男人道:
“你是怎么找上门的?”
“查你的坐标不是轻而易举,好歹我也是客人,最起码让我进去喝口茶。”男人道。
男人一米八五的个子,蓄著一头短发,看上去十分俊朗。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白皙的肌肤。他的袖口卷到手臂,手腕上带着一串编织的红绳。
“凌翎零,声音轻一点。”祀戊六不悦道。
“哎呦,你的契约者今天没去上课?”进了客厅,凌翎零换上了拖鞋,坐到了沙发上道。
“生病了,在睡觉。”祀戊六道。
“祀戊六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凌翎零打了一个响指,凭空出现了一份日志文件落到了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