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铎一噎,不去还不因为四爷你,“我,我又不知会这样。”他都做好注孤生的准备,“上次在四爷家里,爷咋不早点跟下官讲?”
“合着弄了半天怪我咯?”胤禛气乐了。
戴铎吭哧一声,没敢点头,也没出言解释,反正默认胤禛的说法。
胤禛一甩马蹄袖,走两步,一顿,扭头指着他,“就你这样,活该单身一辈子。”接过魏珠儿递来的缰绳打马就走。
马蹄声起尘飞扬,戴铎呛的扭头北望,顺着他的眼神,正是毓庆宫方向,再回头,四阿哥的身影已变成一个黑点。
戴先生带着复杂的脸色,踏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户部。望着一叠叠文件,戴先生心烦意乱,顶头上司不在,从未缺勤过的戴先生难得早退。
戴铎从户部出来,本来想出城回家,当他站在正阳门大街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忆起家里就他一人,冷锅冷灶,下午还得上班,便转身往东去,打算找个地方坐会儿。
年羹尧家在内城城东,他骑着马想着家里晌午做什么好吃的,瞧见戴铎一分钟没挪一步,停下来看他一会儿,又见他差点撞到路人身上,“戴先生干么呢?地上有银子?”
“亮工?回家?”戴铎循声望去。
年羹尧作为他的副手跟在他身边将近一年,从未见过他魂不守舍,“咋了?四爷训你了?”
“你咋知道四爷寻我?”戴铎脱口就问。
年羹尧确定他有事,顺着他的话说,“四爷找你干嘛?”
戴铎来京不久,除了胤禛只跟年羹尧熟悉,自己那点事,戴铎不想说,可不说心里又堵得慌,“咱找个地方坐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