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喷笑出声,胤禛扶额,“是不用怕,引起国际纠纷爷就把他扔出去。”
“咳咳,五叔你继续。”胤褆睨胤禛一眼。
恭亲王道,“庆复虽然鲁莽还算懂事,知道情况不明不能伤着对方,炮弹打到旁边海水里,两翼护航船赶到我们前面,对面的船就朝护航船开枪。护航船上面有三架大炮,六枚炮弹打出去,对方估计没想到我们的火力这么猛,伤到一艘船,他们居然弃船而逃。”
“所以是海盗?”胤禛问。
恭亲王道,“是也不是。”
大阿哥好奇,此话怎讲?”
“起初以为是海盗,衡臣指挥咱们的人把船上幸存者绑起来,其中几个人挣扎,衡臣便走向前,打算用洋文呵斥他们老实点,却听到对方提起国王。衡臣跟太子学过一段时间洋文,什么英语、西班牙语乱七八糟的都学一点,他怕没听清急掰开对方的手,看到手心里有很多老茧,而手背却不是像干粗活的人。
“据他说当时有个大胆猜测,不敢相信,就喊来咱们船上的洋人询问海盗的来头,如果不是说实话,就把他们切块为海鱼。”恭亲王说到这里打个寒噤,“瞧着张衡臣像个文弱书生,没想到这么血腥,不愧是把你当成偶尔的人。”
“这也跟我有关?”四爷无语了。
恭亲王偏偏还点头,“那些海盗不信,结果衡臣真让护航士兵在海盗船上表演一遍凌迟,他们这才老实。据那些人交代,他们在陆地上是士兵,登上船官服脱掉便是海盗。”
“还有这样的?”大阿哥长见识了,“五叔的意思他们国王授意的?”
胤禛没感到意外,恭亲王刚说时他便猜出一二,“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