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复仿佛没看到他的冷脸,“因为我是你舅舅,你就得听我的话。”
胤禛鄙视的看他一眼,“就你?得了吧。在火器学院待那么多年就学会用鸟铳,我都不好意思对人家说认识你,你倒是敢让爷听你的。”
“你,你小四别看不起人,我不会设计但是我会修火器!”庆复在同期学生中算是不错的,每次有点成就就被四阿哥这位开挂的人打击的一无是处,也亏得庆复同学有颗大心脏,不然早跟四阿哥断绝关系了。
张廷玉瞧见胤禛眼里的笑意,同情的拍拍庆复的肩膀,“佟公子,船上的火器就教给你了,可不能掉链子。万一遇上海盗,火拼的是时候发射不出炮弹,你我都得葬身海底。”
“小张大人放心,别的我不敢保证,但船上的火器我闭上眼都能组装好!”庆复信誓旦旦说完也没跟胤禛打声招呼,扭身回房看书去了。
张廷玉听到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好笑道,“四爷你真是的,故意逗他吧?”
“我怕他飘。”胤禛道,“火器学院那批学生当中数他身份最高,这艘船上那么多学子也数他身份最高,压一下他的气焰,赶明你们也好使他。”
能找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未来的张相爷甘拜下风。
胤禛在天津卫待到恭亲王偷偷跑过来才带着弘昱回京,回到京城已接近四月半,饶是康熙日理万机也察觉出不对。
找来四阿哥问话,四阿哥模棱两可胡诌几句,康熙见问不出什么就放他走了。而四阿哥走后,康熙又找来太子。
太子爷双手一摊,“承恩公病重,儿子这些天得空就去看望承恩公,真不知道四弟怎么在天津卫耽搁这么久。”
康熙一听这话,忙问,“噶布喇病得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