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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再抬起头,才发觉韩轻嗣不是出来赶人的,而是将包裹系在自己身上向外走去。

这时候郝肆奕被外面的吵闹声惊动了。他披了一件大衣走出来,正看见韩轻嗣背着包袱向外走,蹙眉问道:“你去哪里?”

韩轻嗣理都不理,径直推门走了出去。

郝肆奕被他冷漠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也没有发现安静地搂成一团站在树下的郝伍少与花乐醉,只当伍少与韩轻嗣争执时弄得韩轻嗣恼火就赌气出去了,也未多想,转身回房了。

韩轻嗣一走,原本十分精神的郝伍少顿时就困了起来,直往地上倒。花乐醉将他扛回房间,顺势搂着他睡了。

半夜里郝伍少忽然惊叫了一声,又将睡的正迷糊的花乐醉弄醒,发觉伍少泪流满面地往他怀中拱,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腰:“轻嗣你别走,你别走!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花乐醉咋舌,暗道“人早已走了,你现在说已晚了”,却也没想都是自己的功劳。他见伍少哭得厉害,也就好心了一回,抚着他的长发柔声安慰道:“好好好,我不走。”

郝伍少这才渐渐安静下来,紧紧拽着他的腰带睡了。

翌日一早,花乐醉于睡梦中突然一个激灵,猛地睁看眼,就见一道寒光向自己胸口招呼来。

他吓得不清,身体迅速做出反应,一翻身就避过了那把剑。

花乐醉一个鹞子翻身,动作间一直被郝伍少拽着的腰带被抽走,使得他衣服空空荡荡地垂着。他一手抄起放在床头的剑,接了数招攻势才看清对手是郝肆奕,于是跟他一路打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