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肆奕道:“我现在教你轻功,你学好了就能帮他。”
又过了一个月,郝肆奕留下书信一封,言自己与郝伍少离开五日,让裴满衣与韩轻嗣一切不必挂心。
韩轻嗣看了眼信,没怎么上心,倒是裴满衣在屋中来来回回跺个不停:“什么缘由都不交代,就叫我不必挂心?唉!唉唉唉!养大了的徒弟泼出去的水!我怎么这么苦命哟……”
郝伍少骑着马跟郝肆奕出了城,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不带裴满衣出来?”
郝肆奕懒洋洋地斜睨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还想将韩轻嗣也带出来?”
郝伍少讪笑着摸了摸鼻子,心道是啊是啊,嘴里却道:“这不是,想给他个惊喜吗?”
郝肆奕哼哼两声,冷冷道:“少个人少点麻烦。”
两个人走了两日,来到距夔城最近的天夏派。
天夏派依山而建,丁点大个帮派,统共不过数十名弟子。
郝伍少站在远处望着朴素的建筑踟蹰道:“这……这么寒酸的门派……”
郝肆奕道:“先试试手。”
郝伍少苦笑:“我是担心……这么小的门派,连内修秘籍都没有。”
郝肆奕摇头:“不会,要练武功,总会有内修与外修的典籍。除非他们口耳相传,那就……”
郝伍少开始摩拳擦掌:“那就劫个人回去!哼哼!少爷不能白跑一趟!”
郝肆奕不认同地啧了一声。
郝肆奕嘱咐道:“小门派比较容易得手。我放出令人致幻的迷烟,你迅速去找有关内修的书籍,背下来以后出来,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