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伍少不是练武的材料,更没有武学的心,他练武时进步极慢,每日好不容易小有所成,睡一觉起来,翌日又统统丢光了。
郝肆奕没当过师父,耐心差得很,前几日恨铁不成钢地对着五弟又打又骂,后来见郝伍少镇日失魂落魄,又开始心疼后悔,对他的管教也就逐渐放松了。
这日练了不到一个时辰,郝伍少恹恹地往地上一坐,耍赖不起来了:“四哥……”
郝肆奕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发火,指着院中的木椅道:“来这里坐。”
郝伍少吃了一惊,见郝肆奕将手中的藤条放在一旁,自己走到木椅上坐下,这才欢喜地一骨碌爬起来,生怕动作慢了令郝肆奕后悔。
郝肆奕难得温柔地摸着他的长发:“这几日太累了?”
郝伍少连连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郝肆奕叹了口气,忽觉自己亦是身心疲惫,他阖上眼,睫毛不住颤动,沉默了许久。郝伍少渐渐有些不安,犹豫着是否开口道歉。
郝肆奕缓缓张开眼:“那就不练武了,你喜欢做什么?”
郝伍少怔了良久,方才反问道:“什、什么?”
郝肆奕定定地看着他,神情显得有些迷茫:“你……有什么喜欢的手艺?或者,对什么东西比较上心?什么都可以。”
郝伍少眨了眨眼:“呃……我……要不,我回去问问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