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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轻嗣还未出声,秦颐不识趣地“咦”了一声:“雀南城?我们要途经雀南,不如诸位兄台随我们一起上路?”

韩轻嗣与郝肆奕同时脸色一变,连郝伍少亦是怔了怔,却听那紫衣人惊喜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诸位了!”

秦颐连连摆手:“同在江湖行走,相遇即是缘分,兄台何必客气!”

郝肆奕险些一针扎入秦颐后颈,忍了片刻,终是克制了冲动。

那紫衣人雀跃地向人群走去,通报了这个消息,郝肆奕趁此机会一掌劈在秦颐后颈上,痛得他“哎哟”叫唤出声。

郝肆奕咬牙切齿:“谁让你自作主张!”他这一下不知动了什么手脚,使得秦颐脖颈酸硬,且偏向一边拗不回来了,竟生生将他疼出了眼泪。

秦颐委屈地揉着脖子,两眼含泪地喃喃道:“我、我做错了甚?”

郝肆奕与韩轻嗣对视一眼,韩轻嗣蹙着眉道:“罢了,见机行事罢,领他们到了雀南立刻离开。”

第七章

到雀南城尚有三日的路要走,因韩轻嗣的身体已有所好转,且众人急着赶到雀南好将那群江湖人士甩开,故一路急赶,过城镇而不留。

韩轻嗣始终不曾放松过对那些武林人士的警惕,据他们所言,他们乃是桐门派子弟,前往雀南城拜访雀南派。

第二日晚,众人在野外露宿。

郝伍少等人围坐在马车旁吃干粮,而桐门派弟子打了些野味,在不远处生起篝火烘烤,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一名名叫张豢的桐门派弟子提了两只烤好的兔子走至他们身边:“几位兄台也尝尝吧。”

秦颐眼睛一亮,高高兴兴地接了:“多谢,在下就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