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秦颐面不改色地作揖:“张兄,西兄。”
郝伍少回揖:“秦颐兄。”
韩轻嗣只是直挺挺地站着。倒不是他对秦颐有甚么意见,然而他习惯了目中无人,从不回应这样的虚礼。
郝伍少暗地里扯了扯他的衣袂,小声道:“暂且一忍。”
韩轻嗣又僵了片刻,终是恹恹抱拳:“秦颐兄。”
秦罗道:“他们几位也是向扬州去的,晚上我给你收整一下包裹,你明日和他们一起走罢,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你一个人去扬州,我和你爹着实不太放心。”
韩轻嗣再度蹙眉,对秦罗的自说自话颇有些不满。
秦颐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抱拳:“那就有劳张兄和西兄了。”
郝伍少挡在韩轻嗣面前,连连摆手:“秦兄不要这么客套,说不定还要路上还要麻烦你呢。”
这话说的却不是客气话。如今韩轻嗣内力被封,郝肆奕与裴满衣虽也会些功夫,但都只是皮毛。若真要遇上什么事,只怕秦颐到时也能做个帮手。
韩轻嗣见郝伍少发话,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也就将不快压下了。
晚上,秦罗特意杀了只鸡炖了碗浓汤为二人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