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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伍少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被马上下颠簸间却稍许缓解了情。欲的勃发。他道:“去哪?”

花乐醉答道:“先找处地方暂且避一避。”

两人来到一处山洞,花乐醉将郝伍少抱了下来,解开他的穴道:“城镇中会有星宿宫之人,我们暂且避居此处,白蔚一时半会追不过来。”

郝伍少颌首:“你别……碰我。”

花乐醉好气又好笑地摇头:“好好好,你不求我我才不碰你呢。”

天色已暗,花乐醉与郝伍少各居一隅。

郝伍少被那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折磨的发狂,一边自己无力地用手纾解着,一边又拿身子去蹭石墙,如此倒也已释放了两次。

他的精水变得稀薄,已不是雪一般的白,一次比一次透明。

花乐醉在一旁看着,眼神漠然而迷惘,似是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他喃喃道:“那时候我也和你一样,我宁愿自渎也不愿让他碰……他将我双手反剪捆绑,双腿吊起……在我身后不知涂了什么淫药,使得我……”他说着说着仿佛再度身临其境,浑身打颤,“他不碰我前面,不停进入我,生生改变了我的身体,让我仅是被他进入就会勃|起,甚至射。精……”

“后来我身前变得无能,他又慌了——大约就像幼时玩的蟋蟀少了条腿一样,令他觉得不满。他开始在我身上尝试各种道具,七天内灌了我五种淫药,终于让我的身体变得淫亵不堪……他熟悉我身体的每一处,如果他有心要弄,我只消四五下便会交代在他手中……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怎么形容,他看着我不停出精,以为我很舒服……其实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所有的感觉已丧失在他手中,我的勃发就像是身体对他自然的一种敷衍,却与我无关……”

“可是即使如此,我还要假意承欢,生怕他一个不乐意又要做什么……我想杀他,他却给我下了锁心蛊,他死我也要死,我死他也陪着……既然我杀不了他,有时我真想伸长了脖子自己抹一刀,要杀他变得如此容易……可他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我想死都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