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鲜衣人轻功极佳,郝伍少也没多少斤两,被他搂着腰攀石壁而上,不一会就将鳄鱼远远甩开了。
两人来到连通外界的石洞之下,鲜衣人终于将郝伍少放下。
“……喝……咳咳咳……”
郝伍少面红耳赤地将未完的咳嗽续上,终于喘上一口气来。
鲜衣人媚眼如丝:“郝公子……好久不见。”
郝伍少小腿上血流不止,头隐隐有些发昏,勉强笑道:“多谢乐醉兄救命之恩……”
花乐醉蹲下身,一手挑起郝伍少的下颌,笑得两眼弯弯:“哎,你我是什么样的关系,何必说这种客套话。”
郝伍少心中苦笑,再见花乐醉也不知是福是祸。然而面上却挤出一个近乎谄媚的笑容来:“乐醉兄,你方才撒的是什么药?小弟怎觉头晕的紧?……啊!大约是流血太多,可否麻烦乐醉兄替我包扎一下?”
花乐醉看也不看他的腿,反是一张俏脸越凑越近:“郝公子,你说怎么这么巧,你与我偏生就是有这缘分。上一回我寻找血蛊之时恰巧遇见你,这一回我再寻血蛊时又偏偏找到了这处石穴……”
郝伍少脸色一变:“你的锁心蛊还没解?”
花乐醉脸色一寒,然而瞬间又换上了淫。靡的笑容:“这不是正要解了么?”
他张开拇指抚上郝伍少的右颊,奇道:“这是什么?淡紫色的龙纹,挺好看的,谁替你纹的?以后我也去试试这位高人的手艺。”
郝伍少苦笑着侧头躲开他的手指:“乐、乐醉兄……”
花乐醉两指扳过他的下颌,逼他与自己对视,脸越凑越近,气吐如兰:“郝公子可是觉得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