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伍少疑惑地伸舌舔了舔自己的伤口:“咦?我的血到底有什么灵丹妙药?能延年益寿么?”
他眉结紧锁地盯着自己的伤口:“难道——我是唐僧托世?”
马车行至一处小镇,江颜逸欲抱韩轻嗣下车,被他冷冷地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不必。”
韩轻嗣睡了几个时辰,全身的经脉又开始阵阵刺痛,然而体力却恢复了不少。
他将胳膊搭在郝伍少肩上,由郝伍少搀他下了车。王小虎见状,忙上前帮着架起他另一边。如此一来,韩轻嗣自己倒也能走。
郝伍少搀着他向客栈中走,想到这个从来将他护在身后的雄鹰如今竟也有需要他支撑的一天,又是高兴,又是心酸。
等到了晚上,韩轻嗣喝过热汤,发了几阵汗,人已恢复了不少。
他试着运了运气,发觉全身的疼痛不过是因为经脉被气锋削伤,真气在体内重新恢复了正常游走之后,于功力并无多大损碍。
也就是说,武功并未受损。
江颜逸不等他找过去,自己识趣地在用过晚膳之后来了韩轻嗣的房间。
自然,韩轻嗣与郝伍少是在一个房中的。
韩轻嗣不愿让他人看穿自己的虚弱,欲起身下床,却被郝伍少与江颜逸同时按住。
郝伍少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扶他坐靠着。
韩轻嗣深呼吸了一阵,目光冷冷地看着江颜逸:“你昨夜为何偷袭我?”
江颜逸苦笑:“我昨夜一直跟在你身后,你运功调息,我原只想在远处看着。然而你竟强集一身真气欲冲少阴心经,我怕你自损功力,只得跳出来阻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