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轻嗣无力扶额,哭丧着脸道:“姓乔的说你无事不许再去烦他,你就同你大哥要间铺子,请他帮忙起个名字……这样总不算无由了罢?”
郝伍少想了想,兴奋地一拍大腿:“好主意!若是洛玉起的好,下回我请他吃饭的借口也不必寻了!”
韩轻嗣无语凝噎:你拍大腿就拍大腿罢,拍我的做什么?
他脱力道:“这样我可以睡了罢?”
郝伍少眉开眼笑的将额角抵住他蹭了蹭——自小他便习惯用此方式同韩轻嗣示好,韩轻嗣起先有些抵触,惯了便也任由他去了:“睡罢,养足了精神明日陪我去找乔洛玉!”
韩轻嗣翻了个白眼,一个骨碌翻躺下身,不消片刻吐吸已趋平缓绵长了。
郝伍少在他身边又坐了一阵,方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待听得他走远,韩轻嗣缓缓睁开眼。透亮的月光打在床沿,清辉熠熠,竟是照消了他的困倦,神智愈发清明了。
第二日一早,郝伍少笑逐颜开地与韩轻嗣一道用过了早膳,先去向郝大富讨商铺。
郝大富深知弟弟习性,头也不抬地校对着账本,不紧不慢道:“你是要自己打理生意,还是拿给美人献殷勤?”顿了片刻,不等伍少回答,又继续道:“想来也不会是你自己打理……人情不必送的太大,就给你间胭脂铺如何?”
郝伍少跳脚:“谁说我要送人?我拿来自己开,自己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