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叠景额头上青筋直冒,没想到谢宁的坏毛病又增加了一项,越发的不着调了,突然又觉得不太对劲,迟疑道:“你一个人来的?”你的那群美艳的婢女呢?
谢宁本来还想再接着恶搞一把,听到乔叠景戳自己伤疤,顿时把尖细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音,然后义愤填膺的道:“表哥,你不知道母亲这次多过分,她竟然只给给我一个包袱,就把我赶了出来,呜呜,表哥,我无家可归了,你要收留我呀,我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你现在不要我,我只能去和乞丐一样睡大街了------------”
越说越悲惨。
乔叠景却觉得毛骨悚然,一把推开谢宁,古怪的问:“你又做了什么?”以他姨妈对他的疼爱程度,如果不是谢宁真的做了让她忍受不住的事情,他也不会孤零零的只带了一个小厮上京。
谢宁又是悲哭一声,哀嚎道:“圣人都说彩衣娱亲么,我这不是按照圣人之言去做了么,我爹就要打死我,我娘也把我撵了出来,我好命苦啊-------------”
乔叠景越发觉得谢宁恐怕做了什么“大事”,不然一向温文尔雅的世叔不会说要打死这个儿子,乔叠景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看谢宁眼珠一转,他立刻寒着脸道:“说!”又打量了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一脸嫌弃的做到椅子上喝茶,恢复了慢条斯理的语气:“不说的话,就给我去睡大街。”
谢宁顿时晴天霹雳,呼喊道:“表哥你好残忍-----------”
乔叠景:“那你说还是不说?”
谢宁权衡了下利弊,又想了下自己包裹里可怜的要死的银票,以及自己都不忍看的装束,立刻识时务的道:“表哥,你要相信我,我是出于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