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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过了正月,春天就快到了,天会一天一天的变暖,厚重的大氅斗篷也可以脱下了,换上轻薄的春衫。

南疆的战事再次陷入僵持状态。

南疆最大的问题是瘴气弥漫,毒虫之类的东西防不胜防,冬日里这种东西会稍稍安分一点,只要稍微变暖一点,南疆又会是这种东西的地盘。

齐安之看着战报沉思许久,把它放入一摞奏折的最底下。

南疆无论如何都要打下去,北疆必须拖住,两边开战悬念太大,那群野蛮的草原人又是贪得无厌的性子,所以南疆战争不但要胜还要胜的漂亮,之后才会有精力攻打突厥。

他的预计是南疆战争过后休养生息几年然后和突厥彻底的宣战!

江南不太平,京城不太平,现在连西藏那块居然也不安分了。

内忧外患。

齐安之打开新的一份奏折,上面是江南总督请罪的折子,眯了一下眼,用朱笔写下几个字,又重新合上。

在龙椅上做了好一会儿,齐安之才站起来,对着高公公道:“摆驾长乐宫。”

高升:“嗻。”

齐安之进到长乐宫的时候,紫裳正在给乔叠锦量尺寸,未张开的少女一年之内变化总是大的,去年的衣裳今年几乎都不能穿了,稍显青涩的身体完全有了少女的玲珑,齐安之几乎是欣赏的看了一会乔叠锦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