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说了会话,就让宫人伺候着沐浴洗漱,往日都是乔叠锦先去,齐安之随后,齐安之今日突然道:“贵妃一起吧。”
乔叠锦迟疑了好一会才确认是说让她和齐安之一起洗澡。
乔叠锦经过一段不要激烈的思想挣扎之后终于跟在齐安之身后进了浴室,长乐宫在修葺的时候顺便修了一个个大大的浴池,但是乔叠锦很少用浴池,只是用浴桶,但是现在两个人明显要用浴池才行。
她进去的时候太监已经放好了热水,白色的雾气袅袅,云雾蒸腾,乔叠锦蹙着眉头犹豫着。
齐安之懒洋洋的歪着浴池里,道:“贵妃不下来吗?”
乔叠锦慢吞吞的开始吧单薄的衣服往下脱,因为今年长乐宫铺上了地龙,屋里很热,乔叠锦穿的很薄,几乎两下就剩下肚兜了,齐安之以为乔叠锦终于肯下来的时候,乔叠锦弯腰把右脚踝上的一根红线解了下来慎重的放到一旁换洗的衣服上才沿着光滑的台阶走了下来。
齐安之道:“那是什么。”
乔叠锦的注意力几乎全在底下的台阶上,没看向齐安之一眼道:“红线。”
齐安之:“”
乔叠锦终于走了下来,谨慎的选择离齐安之稍远的另一边道:“臣妾的母亲给臣妾求来的。”
齐安之:“嗯?”
乔叠锦面无表情的用手泼了下水:“我五岁那年,病了一场,差点没熬过来,母亲去寺里跪了一天一夜给我求了一根红线系在了我脚上。”
这种荒唐的传说都相信,当时乔夫人走投无路,每个大夫都说尽人事,知天命,乔夫人几乎是抱着最后一根稻草跪了一天一夜求了一根红线,说来也奇怪,她真的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