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韩诩之对易凌波忽冷忽热,易凌波等了他多少年,没有等到他前来提亲,却等到他一个又一个情人的名号在江湖上风传。
韩诩之很想问韩皖之:“你当我为了什么?”但他终于没有问出口。
韩皖之缓缓松开韩诩之的衣襟,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不知说些什么。
人生一辈子,只有亲人无法选择。不论如何,他们永远都是兄弟。
过了一会儿,韩皖之叹了口气,道:“你招惹了星宿宫朱雀使,是不是?”
韩诩之目光微微浮动,不由问道:“你……你见过他了?”
韩皖之道:“见过。这半年里他亲自来过三次,都是偷偷来的。有一次恰好叫我撞上,我问了他,他虽没说和你是什么关系,看他那神色,我也能猜个大概。星宿宫的人一天到晚在墨凉山下晃荡,险些没叫六弟发现。你知道,他恨透了星宿宫的人。我都替你遮掩过去了。”
星宿宫杀害老六韩松之岳丈一家,故韩松之憎恨星宿宫。然而那一回韩皖之也受了伤,韩诩之忍不住问道:“那你呢,你恨他们吗?”
韩皖之微微摇头:“那次,是你让那个朱雀使救了我,是不是?我虽昏迷,其实尚能记些事。”
韩诩之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愣着不说话。
韩皖之道:“那个朱雀使,我觉得他……比你以往那些都要认真,不过我总觉得他身上某些气质我不大喜欢,感觉这个人似乎十分……狠绝。你对他有几分真心?”
韩诩之讷讷道:“几分?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