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诩之松开嘴,就这么圈着他,附到他耳边暧昧地呢喃道:“我听说在你们星宿宫,每隔一段时间都可向上一层挑战,赢了便可取而代之,输了就当刎颈谢罪……我又不是你们宫主,输给我,你顶多赔了一辈子,不用伤及性命。”
江颜逸气得浑身打颤,牙关紧咬,双目通红。
韩诩之略嫌遗憾地松开他,笑道:“思暇,只要你愿意,从今往后我只为你一个人而活。我是正经的,你不信我,我会用五年时间证明给你看。我也不会强求你,若五年之后你还是想要我死,这条命便是你的。”
江颜逸冷冷地看着他,片刻后拂袖而去。
韩诩之便如他自己所言,在那日之后便成了一块狗皮膏药,时时刻刻黏在江颜逸屁股后头,甩也甩不开去。
伊始江颜逸还命手下七星宫星主联合摆了套朱雀阵法欢迎他,之后又拉来白虎使设白虎阵法埋伏他,奈何都被韩诩之孤身破解了,只受了些许皮肉伤,脸上挂着两道彩,却镇日笑得比以往更灿烂。
白虎使曾问过江颜逸要不要找宫主出手,被他轻描淡写地以丢人的理由拒绝了。
星宿宫这偌大一个门派,竟容韩诩之一个外人进进出出了三年之久。
这期间蚀狐门与星宿宫有一桩关于生意的勾当,两个门派往来密切,白蔚就亲自走访了星宿宫好几趟。
当她看到青梅竹马的老友跪在朱雀宫外撅着屁股逗麻雀的时候,眼角狠狠抽了一抽:“你……韩诩之,你怎么在这里?”
韩诩之扭过头,姿势滑稽的像一只田园犬,可惜没有尾巴供他摇晃:“啊……我内子正忙,我闲……”
“砰!”一个石砚飞了出来,韩诩之就地一滚躲了开去,石砚砸在地上扬起一阵土尘。
白蔚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