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看着凤栖梧,道:“走吧,你还准备带我去哪?”
凤栖梧悠然一笑,重新上路。
“你的问题那么多,这次居然什么也没有问,真令我意外。”
南镜拖着疲惫的身躯,跟在凤栖梧身后,耳畔全是撕咬尸体的声音,还有血淋淋的一幕。
他不能接受凤栖梧的做法,更是对此深恶痛绝。
南镜讽刺道:“我是人,你不是,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凤栖梧一抬手,手刀夹杂着狂风,将南镜摔了出去。
南镜的身体重重砸在墙上,头上撞出一个血洞来。
疼痛袭来,眼前漆黑一片,茫然抬手摸了摸疼痛的脑袋,他只感到摸了一手粘稠温热的液体。
“呵呵。”
南镜苦笑一声,心想难道凤栖梧就是因为知道他受伤之后会迅速愈合,轻易不会被弄死,所以下手也很随便?
若真是如此,他这逆天的金手指反倒是成了拖累。
“你笑什么!”
凤栖梧阴森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南镜的视线已经恢复了,脑门上的皮肤也光滑如初,若不是印染的血渍,根本看不出他受过伤。
“我笑我自己。”
也许是听出南镜话语中对自身的不满,凤栖梧轻蔑的哼了一声,道:“事已至此,你愿意接受也好,不愿意接受也罢,反正到最后都是要接受的。如果你聪明些,就该知道对你最好的方法就是服从我,虽然本人没有将你弄死的打算,但你还是我的阶下囚,就要有当阶下囚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