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重新生长的感觉是极度糟糕的,痛得南镜撕心裂肺,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全方位的投影,让兰蒂斯将这一幕清清楚楚地看在眼中。
他心如刀割,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只能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南镜因他的失误和疏忽大意而受到伤害。
“咚咚。”
机甲被敲了两下,沉闷的声音将兰蒂斯从低迷中稍稍拉回来。
他看到南镜用那只愈合、修复、重新长出来的手朝他晃了晃,满脸鄙视地说道:“劳资就说你机甲的防御根本就是个渣渣,就这速度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兰蒂斯微微怔住了,几乎被南镜那沐浴在阳光中的笑容给晃瞎眼。
“喂喂,先说好,我做的机甲绝对给你防御加持,这点没商量!”
血满复活后,兰蒂斯郁结浓重的冰蓝眼眸被融化了。
他满是宠溺地说:“都听夫人的。”
“这还差不多。”
接着,南镜一屁股坐了下来,愁容满面地看着趴在地上不知何时就会继续放大招的庞然大物,抓了抓头发。
“呐亲爱的,我们怎么处理这玩意儿?”
兰蒂斯眼前晃过南镜被割断的手腕,眼底翻腾起狠厉之色。
本想着把蟾蜍绕晕后就趁机溜走,而现在,他无比想将蟾蜍的命留在这里。
“杀了它。”
南镜血液中的暴力因子因为极端的疼痛而被彻底激发,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双纯黑的眼眸变成了深紫色。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