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这是帝国生物实验的负责人，同样也是在研究心理方面的大师，最主要的，他是感情剥夺实验的领头人之一。

“您说您说，顺便小小插一句，我实验室的拨款不会被砍半或者没收吧？”

“不会。”

封长陌回了一句，道：“当初我的感情剥夺实验，究竟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卡卡没想到他竟会问这个问题，打了个寒颤，对天发誓：“我亲自做的，怎么可能会失败？”

卧槽元帅居然问到这一点，发生什么了？

封长陌不仅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加感到事态严重。

“那么，这个实验有没有时间限制？比如十年之后就会消散？”

卡卡凌乱了，目瞪口呆愣了半天，才小心翼翼试探性地问道：“我尊敬的元帅大人，我想冒昧地问一下，您又爱上谁了？”

您又爱上谁了——

封长陌的手一松，那本厚厚的硬壳书啪嗒掉在了地上。

用惊恐来形容他此事的心情，完全恰如其分。

但他并未在情绪上表现出来，淡淡说道：“没有，我只是问一下而已。”

卡卡觉得没那么简单。

秉承着严谨科学对待每一位接受实验的人负责的态度，卡卡认真地说道：“理论上来讲，感情剥夺实验是一种极为强烈的心理暗示，甚至可以剥夺某人的一段记忆，并用另一种被操纵者创造的记忆所代替。

但所有心理暗示都不是绝对的，在某个特定的契机，也许是某个人，某个物，某件事情——当他们发生在你身上的时候，你的心理暗示就存在减弱的可能，当然了，也有可能消失。”

封长陌微微皱起了眉头。

凤栖桐，这可真是他逃不了的诅咒。

他已经发现，心绪会受到凤栖桐的影响，甚至哪怕想想他就和自己在同一个屋檐下，就无法宁下心来——半个多小时连一页书都没看完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