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桐沉默，有些事情，他想要带到坟墓中去。

南镜握起的双拳泄露了他的紧张，旁边的兰蒂斯一只手将他揽在怀中，神色淡然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让人无法反抗。

“兰蒂斯，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凤栖桐缓缓开口说道：“如果有一天，在帝国和镜儿之中，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什么？”

二选一的问题。

江山和美人，你究竟选什么？

亘古不变的难题，无论选什么，似乎都对，又都不对。

兰蒂斯垂眸，长长的睫毛遮挡住眼睛中的情绪，深刻的容颜透不出任何表情。

南镜握住兰蒂斯的手腕，轻轻晃了晃。

如此犹豫不决，还是在想一个完美的说辞？

“凤叔叔，我不想做这样的假设。”

终于，兰蒂斯开了口。

虽然他会走一步而看百步，但并不代表他会强迫自己去考虑如此让他难受的事情。

☆、第412章 我会选谁？

“我会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也同样不会放开镜儿的手。”

两手紧紧相握，兰蒂斯缓而坚定地说：“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我会保护他。”

保护他？

凤栖桐刚想嗤笑这孩子太不自量力，突然一个被他忽略的问题跳了出来，让他浑身一悚。

“镜儿是完全体的事情，除你之外还有谁知道？”

凤栖桐的神色相当严肃，甚至那精致的脸显得扭曲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