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柯杏眸黯淡,自嘲地抬了抬唇角,说道:“他已经取消了和我的婚姻关系,我不想回那个房间了。”
南镜目瞪口呆地保持伸懒腰姿势,心里面各种情绪腾然翻滚。
他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取、取消了婚姻关系?
而且柯柯显然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这、解除婚约不该是双方都同意的吗?”南镜一头雾水。
柯柯愤怒了,杏眸睁得圆圆的,凶狠地瞪着南镜道:“混蛋啊你这种事件难道不该安慰我同情我以及和我一起骂那个混蛋吗?你居然还戳我伤口!”
南镜抽抽嘴角,换上一脸同情,万分真诚地道:“他真过分,居然二话不说就把你甩了,太讨厌了!不如我帮你揍他一顿?”
柯柯:“……”
他伤心地把屁股对准南镜,埋头面对沙发靠背郁闷不已。
南镜看着柯柯的后脑勺,过了一会儿,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毯子,展开给柯柯盖在身上。
柯柯动了动身子,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寒月的军衔足够高,所以他可以单方面申请和我离婚,依他在军部的地位和影响力,想瞒着我再简单不过了……那群可恶的家伙们,居然帮着寒月一起瞒着我。”
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南镜站在一旁,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
“他有一个喜欢的人,我没有见过他,听别人说他很多年前已经不在了……寒月每年都会有几天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缅怀那个人。”
顿了顿,柯柯的声音越发低迷,道:“我刚入军队的时候,他还只是个中校,被分到他的直属部队里。”
“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就那么清清冷冷地站在监狱的牢房外,看着我……大概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喜欢他了。”
“监狱?”南镜似乎总是抓不住重点。
柯柯一翻白眼:“老子是被他从监狱里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