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蒂斯摸了摸拳头,最近练习不太多,似乎有些痒。
“嗯嗯,这边……真舒服。”
温曼爽歪歪地哼唧着,不光让兰蒂斯一头黑线,就连给他按摩的埃伦斯都受不了地一翻桃花眼在他腰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亲爱的你别让人太想入非非。”
“刺激孤家寡人可是我们这种非单身者特有的福利啊。”
温曼翻过身坐起来,生怕对兰蒂斯刺激不够一样,一把将埃伦斯抱在怀里,在他的唇上啃了两口。娘的这不要脸的,饶是埃伦斯这种花花公子都有点儿吃不消了。
兰蒂斯扭头就往门外是走:真是够了,他才不是单身狗!
埃伦斯很好奇那老不死是谁,还有一群小混蛋?
温曼眼瞅着确定兰蒂斯离开后,挑唇笑着将埃伦斯压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衣服,手指在肌肤上摸来摸去。
“哦,北陵军校有几位学生代表来我们这边刺探敌情,老不死嗯……北陵军校校长致电让我招待他们一下。”
埃伦斯不忍直视地自下而上看着面色如常的温曼,有种浓浓的蛋疼感——做爱的时候看上去漫不经心一点儿都不投入就算了,说那种话居然也一点儿正常反应也没有……
总觉得温曼对一切都无所谓又提不起精神来,似乎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这正常吗?
四天时间,南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将一台机甲所需要的所有零件都制作好了,看着整整齐齐排列在眼前的一桌子零件,南镜心水到不能行。
每一步成功,他都激动万分,这几天连续激动的次数太多了,到现在竟然已经为自己逆天的效率感到麻木,甚至还生出这样一种咸觉——嗯,本来就该这样,还不是极限。
长长打了个哈欠,南镜动动脖子耸耸肩膀,忽然想起这几天冷落了兰蒂斯,连忙奔出屋子去找自家偶尔会很小气的恋人还在不在。
“ ……他就是这么不靠谱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知道了。”兰蒂斯淡淡的声音传来。
停了一会儿,他又说:“对他的恶题味我表示爱莫能助,你这种天真可爱的好孩子还是别到他跟前找虐了,两校比赛的事情直接和我商量就可以,当然如果你对他有什么不满之处完全可以告诉你们的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