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亵玩的冰冷。
南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眼角的泪痣。
他和封渐离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类型。
如果没有这颗泪痣将他的面容修饰地稍微多了些柔和妩媚,那么他的这张脸如果在不笑的时候,虽然不会像封渐离这般生人莫近,也会显得冷而迫人。
兰蒂斯见南镜在扣着眼角发呆,好气又好笑地说:“这种时候你也能跑神?”
他还在旁边呢!
等等,说道封渐离的时候跑神,这是有几个意思?
南镜回神的很是时候,注意到兰蒂斯越来越有深意的目光,他哑然失笑——兰蒂斯最近似乎挺喜欢吃醋的啊。
唔,也许这是个好兆头。
“就是觉得封渐离看上去挺眼熟的,但我敢肯定没见过他。”
南镜随口这么一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却意外地触动了兰蒂斯心头的一根弦。
不过,南镜随后就把话题从封渐离身上拉开了。
下楼之后看到的那四个人之中,除去封渐离,更让他意外的是居然看到了埃伦斯。
“埃伦斯学长怎么也在这里?他和你难道也是一伙儿的?”南镜好奇地问道。
什么叫一伙儿的?
埃伦斯分明就是被温曼那家伙强拖下水的,当然兰蒂斯直接把始作俑者给选择性遗忘掉。
最近会发生不少大事,暂时还不想让南镜牵扯进来,兰蒂斯半真半假半捧半讽摸了摸下巴说道:“埃伦斯可真是个人才。”
“怎么说?”
南镜挑眉,他觉得这不是个单纯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