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跟我说说当时情况,哦不对你的情况也不太好,我们一起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
不给爱德蒙拒绝的机会,在首席医师的招呼下,其他医生们一拥而上将酸软无力大受刺激的可怜家伙给不由分说地抬到担架上运了出去。
闲杂人等走过之后,那位顽童一样的首席医师整了整面容的表情,严肃地对在场地位最高的校长说道:“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温曼保持了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有的惯常冷静,垂眸思索了一下,声音清冷地说道:“没有人透支意识源,只是个不太美妙的误会罢了。”
首席医师一顿,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
说完之后他便离开了,临行前又换上了充满解剖兴趣的兴奋表情,急冲冲地冲了出去,一溜烟没了踪影。
偌大的机甲训练室内,只剩下三个人和一台机甲。
一排排散发着亮眼灯光的壁灯照的屋子宛若白昼,南镜躺过的地板上还有些许轻薄的水印。
一晚上的大起大落虚惊一场,让每个人都有些虚脱的感觉。
一下子从神经紧绷的状态中出来,让他们一时间竟是无话可说。
封渐离处处透着冰冷的黑眸看向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温曼,不可否认的是,他从温曼刚刚对南镜的维护之中,精明地察觉到了他对南镜的态度。
不太美妙的误会。
没有人透支意识源。